维也纳,第二天清晨。
阳光洒在皇宫旧址的广场上,金色的光辉勾勒出天庭警察局奥地利分部总部的边角。天色虽明,空气中却隐隐透着一丝紧张——新任命的巡逻队长即将到任。
会议室内,玛丽亚·特蕾西娅坐于主位,桌上放着最新调令,抬眼望向来人。那是一位金发碧眼的男子,身姿笔挺,神情平静,穿着特制天庭制服,胸前佩着银白色徽章。
“你就是奥托·阿波卡利斯?”玛丽亚问。
“正是。”男子微微一笑,举止如同贵族,又带着神秘的沉静。
他缓缓走近,单膝下跪,手捧巡逻令牌,语气温和却笃定:
“请放心吧,局长。我会处理好维也纳的巡逻事务。无论光明还是黑暗,都会受我监控。”
玛丽亚凝视他几秒,点点头,语气柔和下来:
“奥托,我听过你的事。你既通神术,也懂人心,只是——这里不是实验室,是街头。你准备好了吗?”
“我与死亡同行数百年,区区街头小混混,不足为惧。”
“好。”玛丽亚起身拍了拍他肩膀,“那就从今天起,维也纳的街头,交给你了。”
奥托独自一人走出总部,手中拿着一支特制金属法杖,外观像是一把中世纪长杖,其实是天庭科技与术法融合之物。阳光洒在他金发上,他却像一抹阴影,游走在人间与天界之间。
他并未召集人马,只是一个人走上街头。路过咖啡馆时,有人侧目;途经教堂广场时,鸽群为他让路。
“新来的啊?”小摊贩低声议论。
“听说是总部调来的狠人……但一个人就敢巡逻,怕不是脑子有病?”
“疯子才会在维也纳街头一个人走。”
果不其然,刚走到旧城边缘的修道院街口,就出事了。
几个穿着皮衣、身上刺满文身的街头混混围住了他。其中一个戴着墨镜,叼着烟,凶神恶煞。
“嘿,穿制服的,看着挺新啊。”
奥托停下脚步,看了他们一眼,仿佛在打量一堆地摊货。他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,只有一丝懒散的兴趣。
“你知道我们是谁吗?”为首混混大摇大摆地走到他面前,抬起下巴,“在这片地盘,没交保护费,别想走得出去。”
奥托静静地看着他们,就像在看一群幼稚园孩子扮演海盗。他轻轻地笑了。
那笑容不带轻蔑,也不带威胁,却让混混们莫名感到寒意。
“你笑什么?你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?我们是亚当克的人!”另一个混混冲上前来,“就算你是天庭警察,也得跪着交钱!”
“如果你们要揍我,现在是最好的时机。”奥托语气平静。
“行,那你别怪我们不客气。”
话音未落,五个混混一齐扑了上来。
一人挥棍砸向奥托头部,另一人从侧后试图锁喉。还有两个已举拳对准腹部与膝盖下盘,全是街头实打实的狠招。
但下一秒——
“嘭!”
第一人飞了出去,像是被一股无形巨力撞中,撞到墙上直接晕厥。
第二人刚一靠近,奥托侧身避开,仅用指尖轻点其肩膀,那人瞬间膝盖跪地,脸撞地砖。
剩下的两人一时发懵,正要逃,奥托抬起法杖往地上一点,金色符文瞬间蔓延,形成一圈半径五米的法阵光圈。
“收束。”
符文如锁链缠上二人,他们连挣扎都来不及,身体僵直,面如死灰。
只剩最后一人——带头的墨镜混混,吓得往后跌坐,声音发抖:“你……你是什么东西?”
“我?”奥托走近他,蹲下身,轻声道:
“我只是个替天行道的人。”
混混彻底瘫倒在地,裤子都湿了。
奥托站起身,取出通话法器,“这里是维也纳巡逻官奥托·阿波卡利斯,坐标修道院街口,五名混混袭警未遂,现已全数制服,请总部派车处理。”
不到五分钟,几名天庭警员赶到,看到五个混混七横八竖倒在地上,还有那诡异的金光阵痕,纷纷露出惊色。
“这……就一个人干的?”一名年轻警察咽了口唾沫。
“你以为总部为什么把他调来?”另一人低声说。
奥托回头,对他们点点头,“交给你们了。”
警察们忙点头接手。
奥托转身离开,仿佛只是走过了一滩水,没有半分波澜。
下午,玛丽亚接到了报告。
她放下文件,笑了。
“果然是总部的杀器。奥托,果然没让我失望。”
她起身,望向窗外街景。街头的秩序,似乎又多了一份无形的压迫感——那是一个人压下来的街头规矩。
她喃喃道:“维也纳这块街头,终于有点‘天庭’的样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