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秋水嫣然一笑,然后将一个蜜瓜塞入了他的口中。
“喂,你不觉得恶心吗?
看到这一幕,刘老四嘴角抽搐了一下,然后抱着胳膊做出一副猥琐的姿势。
“你一个小姑娘,什么都不知道,回去好好读书。”何宇柱扬抬起一只手,要给她一巴掌。
“呃……”
刘老四抽了抽鼻子,吐了吐舌头,朝董学斌吐了吐舌头,转身进了屋里,继续啃她的点心。
“亲爱的,你跟我结拜得怎么样了?
伊秋水长身而坐,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,然后开口询问。
“一切都很好,从今以后,您的侄儿们又多了十几个。
“你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。”
伊秋水娇嗔道,小手轻轻拍打着他。
说到此处,伊秋水也就不再多说。
何宇柱见她对这些没多大的兴致,只是随口一说,见一切都很好,这才松了口气。
接下来,何宇柱告诉了马香秀,她要回家生孩子。
伊秋水闻言,蹙眉道:“我又不会做菜,这可如何是好?
“你可以学习。”何宇柱故作严肃地说:“没有哪个女孩子不会做菜,趁着这个机会,你抓紧学习厨艺吧。
伊秋水一听这话,立马就苦着一张小脸,嗲声嗲气地说道:“老公,人家实在是没办法,不如你来教好不好?
“这倒也不是不行,关键在于你的表演。
“好吧,那就在夜里多加些洗澡水。
伊秋水闻言,顿时娇躯一震,娇躯轻颤,娇躯轻颤。
“喂,姑娘,你小声点儿行不行?
何宇柱被这一幕给惊到了,赶紧用手捂着她的嘴巴,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刘老四所在的屋子。
饭后。
何宇柱借着酒精的作用,将一段非常久远的往事告诉了伊秋水。
大致的意思就是,一个风流倜傥的侠客,一个才华横溢的女子,在紧张的剧情中,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,然后就是一场挥汗如雨的训练。
……
第二天早上,何宇柱难得的起了个大早,准备了一顿晚餐。
他怎么可能会做菜,所以在伊秋水与刘老四还没有起来的时候,他就将自己的早饭拿了过来。
六个馒头,三个水煮鸡蛋,还有三碗豆浆和六条油炸的面条。
他也明白,这个办法也就是暂时的,要不让别人发现自己的空间,那就需要有人来给他做晚饭了。
吃完早饭,他便叫醒了刘老四,还有伊秋水,准备一起吃晚饭。
见两人都醒了,刘***了一声,径直走向了旁边的院落。
“红梅,最近米铺的活你就别管了,到家里来帮忙做饭。
“没事,哥,昨天晚上我和周苗苗还在讨论,要不要去你们家帮个忙。赵红梅道:“我知道了。
对于凌云的提议,赵红梅自然是没有意见的。
因为粮铺的事情不多,平时工作的时候,大家都是在一起聊天。
更何况,刘群、刘玲这两个小家伙现在都在何宇柱那里学习,天天来他家吃饭,这让她多少有些尴尬。
而且,这件事情,还是昨天晚上马香秀跟她讨论出来的。
暂时马香秀的活就交给了赵红梅。
事实上,她也是怕自己的弟媳因为这件事丢了饭碗,于是,她就不得不站了出来。
“谢谢,这是我的钥匙。”
何宇柱将赵红梅手中的钥匙交给了她。
“大哥,别这么说,我俩天天在你这里白吃白住,给你做些家务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好的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
何宇柱说完,便离开了。
何宇柱从旁边的院落里走了出去,就看到有人在他的门前。
那人拿着袋子,在外面犹豫了一下,还是没有敲响。
“你是谁?”
何宇柱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,但又说不上来。
【君哥。】
那个男人回头喊了一句,满面通红。
“钟跃民,你怎么来了?
何宇柱被钟跃民的突然到来吓了一跳。
他也不知道钟跃民一大早就来找自己做什么。
何宇柱和钟跃民的矛盾很大,不过碍于自己的老爹钟山岳,倒也没有太过刁难,两人只是萍水相逢,打个招呼而已。
“军子哥,我——”
“啊,你是来找秋水姐的吗?
正所谓:一言为定。
何宇柱见他提了这么多,也不好拒绝,便走了过去,将他带到了院中。
“我,我没有。”
见何宇柱走进了院落,钟跃民有些不好意思地将东西搬到了西边的院子里。
“跃民,你在这里做什么?
一进入院落,伊秋水便从浴室之中走了出来,看到了他。
“嗯?”钟跃民在看到伊秋水的时候,愣了愣,随即连忙说道:
“好久不见,特地过来看望一下你和军子兄。”
钟跃民晃了晃手中的仪器,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。
钟跃民的年纪,要比何宇柱要小上两年,而伊秋水,则要年轻一些。
若是换作伊秋水,他应该称呼何宇柱为姐夫才对,但他却没有这么说,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看法。
今日,他有求于人,态度自然要放的很低。
钟跃民曾经对伊秋水展开了一系列的追求,不过却遭到了后者的拒绝,之后两人便再也没有任何的联络。
但是,他们毕竟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,而且也没有什么恩怨,而且,他们也都成家了,并没有闹得太僵。
“快进来吃饭。何宇柱打了声招呼。
“军子哥,不用,我是来吃饭的。
钟跃民飞快地将礼物放在石桌上。
“你慢慢吃饭吧,别理我。
“好吧,那我就不和你客套了。
伊秋水这几天一直在忙碌着医疗事务处的事情,科室里面也是一堆事情需要她来做,因此也没有对钟跃民有什么好脸色,而是先回到了食堂,开始用餐。
何宇柱看着这一幕,也不能就这么走了。
不过,他也不好让这位贵客在这等着,便回到自己的屋子,从里面取出一个肉包,然后走了出去。
他边吃边问,
“你想干什么?”
钟跃民老脸一红,低着头,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道:“军子哥,我这不是来问你那个,那个什么的,你这里有没有?
说着,他脸红的跟猴子屁|股似的。
毕竟在别的男人面前,她也不好意思说出来。
“有用?”
何宇柱闻言,却是一怔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,在大医院都束手无策的情况下,一瓶药酒就能解决。